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 他磁性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洛小夕拉着苏亦承一起上楼去报告紧急情况。 陆薄言也没说什么,起身要离开,苏简安叫住他:“等一下!”
苏简安并不觉得奇怪,陆薄言这么闷,没来过这儿太正常了。 “少夫人!”徐伯急急忙忙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传来,“少夫人!”
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 陆薄言冷冷的问:“早上为什么关机?”
陆薄言睁开眼睛,首先看了看怀里的人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,以为她还在熟睡,于是他悄无声息的起床,拉过被子给她盖好,中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动作顿了一下,但只那么一下,他就若无其事的继续给她盖被子,末了往浴室走去。 另一边,几个中年男人走向陆薄言,苏简安知道肯定又要客气上小半个小时,低声和陆薄言说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苏简安叹了口气,一道阴影笼罩过来,她的小手被纳入了熟悉的掌心里。 陆薄言的办公室里有人,一个是沈越川,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男人,同样西装革履,被她的声音吸引了视线,看过来,愣了愣,又不自然的移开视线。
哎,离开陆薄言的怀抱好久了好么!停下来啊啊啊! 她和陆薄言从小就认识,唐慧兰还特别喜欢她,而且他们结婚了,很多事理所当然这些都是她的有利条件。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 她拼命的忍,却还是哽咽出声了。
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“纸怪兽”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 苏简安把骨头汤装到保温桶里,和佣人一起把其他汤菜端到餐厅。
“我说的。”陆薄言动作优雅的呷了口酒,深沉的目光藏着不明的情绪。 陆薄言高大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,只有那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。
小脸涨得更红了,苏简安又拿过一个枕头扔向陆薄言,迅速溜下床去进了浴室。 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呼吸的频率竟然有些乱了,既紧张,又期待。
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 唐玉兰笑得简直灿烂:“怎么会想到去接她?人家又不是没开车去上班。”
苏简安的纤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,他渐渐地不再冒汗了,苏简安想起以往她做噩梦的时候,总是躲在陆薄言的怀抱里缓过去。 只有沈越川知道,他是担心家里的某个人呢。
就算要没新意的吃窝边草,那么距离他的“窝”更近的,不是她才对吗他们的房间相距才不到10米! 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,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,勾了勾唇角:“喜欢的话,以后你随时可以带朋友来。”
她想去找唐玉兰。 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她突然又从被窝里爬起来看着他,小鹿一样亮晶晶的眸子在夜里像会发光的黑宝石:“老公,我有东西要给你!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不行,换别的。”
陆薄言满意地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正想夸她真乖的时候,她突然一本正经地说:“不过也是要有这么帅才能配得上我!” 陆薄言突然踩下刹车,尖锐的刹车声甚至传进了车内,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,苏简安早就摔下去了。
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,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。 唐玉兰叹了口气,走进房间:“薄言。”
她不甘心! 她不知道陆薄言对她是什么感觉,不确定陆薄言是否喜欢她。